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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伸手平稳地抱住她,“我打电话叫人送,你乖乖的。”

“哦。”这回倒真的听话了,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

宋忻拿脱手机拨号,“是我。”垂眸看了眼怀里谁人瞪大眼睛望着他的小女人,伸手,抚了抚她的面颊,“叫你准备的档案,我现在就要,二十分钟后我要在我家看到你。”

按掉电话后,看谁人女人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定定地望着他,看他望向她,连忙绽放出甜甜的笑容,“宋忻……”

这个时候倒学会卖乖了,他失笑。

她拉着他的手放在面颊旁边,意思很显着,要他继续抚摸。

他搂着她,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细嫩的面颊,她像一只心满足足的猫咪一样,半闭着眼阵,有点昏昏欲睡。

经由刚刚的那场大战,此时的清静,特别难堪。

就这样抱她在怀里,任她悄悄依靠,这样的感受,是最好的。

第9章(2)

在俞凯文二十七年的状师生涯里,生平第一次有种心惊胆战的感受。

他看到谁人自己一直浏览佩服的男子,居然面不改色地哄着怀里谁人显着已经神智不清的小女人在那份文件上签字时,他连忙转头冒充浏览窗外的景致。

见鬼的,深夜三点多,外面一片漆黑,有什么景致可以给他看。

最后,他拿着那份双方签字的文件,带着那两个跟他一样目瞪口呆的证人从这幢公寓走出去时,感受到自己的脚都是虚的。

他没有想过,会看到宋忻那样的神色,温柔地哄,轻声地说,握着女孩的手放到签字的那一栏,当那枚闪亮的钻戒套进女孩的无名指后,俞凯文的眼眠突然有点湿润了。

宋于两家的恩怨,他再清楚不外上一辈的生死恼恨,都随着当事人的过世而消散,但被迫留下来的两个孩子,他们却是最苦的。

他知道宋忻复仇的隐忍,看过于佳辰自杀后的憔悴,除了叹息因为利益而带来的这场浩劫,同时他也希望这两个孩子可以获得幸福,真正的幸福。

今晚,他看到了。

他看到了抱着于佳辰在怀时谁人神色温柔的宋忻,谁人心思难测的男子脸上,终于有了真正的温情。他看到了偎在宋忻怀里,谁人撒着娇的于佳辰,谁人曾经在自己手腕上留下今生难消的疤痕的女孩,终于找到了真正疼她的那小我私家。

也许,恼恨并不会完全消退,可是至少,他们都在起劲忘掉已往。

其它的一切,就交给时间吧,让它来抹平曾经的伤口。

他只是希望,他们都可以幸福。

俞凯文捏了捏手里的公牍袋,明天一早,他就去把所有的手续都办妥,这也是他能为他们所做的,最好的事。

她,完婚了。

于佳辰呆呆地望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钻戒,脑子里一片杂乱。

有时候她真的很痛恨自己醉酒事后,对发生的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的特质。所以当第二天早上她醒过来后,捧着自己宿醉的头,无限忏悔自己对宋忻做过一系列撒娇耍赖的幼稚行为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他抱着她,拉着她的手在某份文件上签字的场景。

然后,她就全都想起来了,再然后,她就瞪着指上那颗闪闪发光的钻戒发呆了。

她醒来时,某位骗婚的人并不在房内,而等她想起所有的事情后,她发现自己很俗辣地不敢呆在家里等他回来,而是跑到四周的小公园,坐在那里捧着戒指,傻住了。

有状师,有证人,有他们双方的签名,那么这桩婚姻,正当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宋忻完婚,也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跟她完婚。她曾经最大的梦想,是可以彻彻底底地脱离他,因为他们之间悬宕着上一辈的恩怨,这世上对头又怎么可能会在一起?

所以她想着,脱离他,忘掉他,是他们之间最好的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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