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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没有脱离他,这个认知窜入脑中,让他呼吸放缓,绷得牢牢的身子也开始放松下来。她的睡颜,照旧那么甜美,却又似乎离他很远一般。

自从那天她说要仳离,他就像发狂般,怒火狂烧,无处发泄之下,将房里的工具悉数砸烂,然后对她狂吼:“我不会仳离的!我关宸极永远都不会跟你仳离,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他不应对她发性情的,他应该控制住的,究竟她怀着孩子,不能受惊吓,可是在那一刻,他完全不能自控。

仳离的字眼从她嘴里一吐出来,就像一把最尖最利的刀刃,深深地捅入了他心底,鲜血四溅,而恼怒和恐惧笼罩住了他。

“向芙雅,你可以生气,可以打我骂我,怎么处罚我都可以,你想怎么样,都随便你,可是,我不会仳离,我跟你的婚姻,我是认真的。”从那天开始,他就不再由着她的想法,既然他给她时间岑寂,她却想出仳离来,那么他也不必再按她的方式,这份主动权,他要拿回来。

不再默默地陪在她身边,用饭时,他喜欢一勺一勺地喂她,纵然她骂他失常、骂他无聊,他也要亲手喂她,就算一顿饭,会耗掉几个小时,他都无所谓。

她不愿意与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就爽性将她强行抱进怀里,再一口一口地喂,不想吃苹果,没有关系,他不介意用嘴唇来喂她,纵然被她咬破唇,他也要将苹果哺入她的嘴里。甜甜的果肉,尚有咸咸的鲜血,一定要让她吞咽下去。她说他疯了,是的,他是疯了,从听到她说仳脱离始,他就处于疯狂之中。

比起毅力和刻意,向芙雅基础就不是他的对手。

散步和产检,他一定要搂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再挣扎,再不愿都没有用,连晚上睡觉,他都要牢牢地抱着她、抚着她才可以。

半个月已往了,她的反抗依然在举行,而他的行为也不会停止。

他身上随处是她抓伤咬伤,伤痕总是好了又伤,她的性情也越来越坏,冷战热战,对他关宸极来说都是狗屁,他要坚持按自己的方式来看待自己的妻子,就算是向芙雅,也不能阻止。

可是再犷悍、再强势,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要分手的话,在梦里不停地重复,他也不停地被惊醒过来。那不能被控制的梦,反映了他心田最深刻的恐惧心情,痛得要命,呼吸像是要停止一般,她要脱离,是他今生最大的梦魇。

在这种重复的噩梦,日夜处于失去的恐惧中,某些当初他所不能肯定,不能明确的感受,徐徐地清晰起来,一直到厥后,名顿开。

伸脱手,小心地将她搂入怀里,行动温柔不想吵到她的好眠,他的宝物,性子有多倔、性情有多傲,他会不明确?天天他强行搂她入怀,睡着后她又会离他远远的,抗拒着他。

一直到他被噩梦惊醒,再度搂她入怀,天天清晨,让她在他怀里醒来,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这是再明确不外的体认,他轻轻地为她抚开散落在面颊旁的短发,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到现在她在他的怀里,甜美地睡着,他的心才清静下来。

离她生产的日期越来越近了,除了身子更为极重之外,她依然感应腰酸背脊疼痛,偶然腰间也有丝隐痛。不外她的呼吸变得顺畅起来,食yu还算是不错,医生说,宝宝在顺着她的骨盆往下降,等到完全入盆,就离临盆的时间不远了。

她这么辛苦,他却那般伤她,想到那张苍白却要佯装清静的小脸,心再次绞痛起来。

那天,她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大的毅力,才可以听到伤人的事实后没有逃跑,他勇敢的小妻子,选择直面,她一字一句,非要问个清楚问个明确,她年岁虽小,可以对于恋爱,却比他成熟。

他悄悄地望着她,就着明亮的月光,将她的一切都细细地收入心里,逐步品味。

突然,她的眉头皱了起来,面庞扭曲,心情痛苦。“宝物、宝物。”他轻轻地唤着她,手掌在她的背上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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